「勤洗手,莫做傳染病幕後黑手。」洗手要用肥皂,但原來肥皂在不少落後國家是奢侈品,不少小孩子因沒有肥皂洗手,染上細菌生病,甚至死亡。2013年, 本港大學生Joyce擔起環保戰士兼衞生隊長的使命,成為本港首間肥皂再造團體骨幹成員之一,將酒店棄置的肥皂「翻生」,再轉贈落後國家的有需要人士,造福地球村貧困兒童健康。
甫踏出電梯,陣陣肥皂香氣撲鼻,沿味追尋,即可找到「再皂福」。室內擺滿一箱箱的肥皂,形狀各異、顏色不一,眾多義工及團體成員正埋頭苦幹,手眼並用檢視每塊肥皂,一見有污物,即「手起鏟落」將污物批掉,合格才可留低。
「好多番梘只用過一、兩次,甚至未用過,丟掉很浪費,他們回收之後,先做分類,及用刨刨走肥皂表面啲污漬,包裝好就可以送出去。」香港大學工商管理及法律系二年級學生Joyce說,本港酒店每年將逾二百萬塊肥皂送往堆填區,她每隔兩、三個月便出動做搬運工人,到港九各酒店收集棄置廢皂,篩選及再造,再轉送有需要人士,「之前送過去非洲加納、菲律賓、柬埔寨同越南,送給貧窮的小朋友。」
義工將收集回來的廢皂「翻生」,轉送有需要人士,既環保,又可改善衞生。
1967年我升讀慈幼中學, 而國內「文化大革命」亦剛剛開始, 民生苦不堪言, 每年放暑假, 我和妹妹弟弟都會從香港往佛山探望姑媽及姑丈, 而每次我們都會全身穿滿衣服 (兩條長褲、兩件恤衫), 背着大袋小袋的物資 (包括紅綠豆、食油等), 在炎炎夏日天氣之下, 要化一整天的時間抵達姑媽及姑丈佛山的祖屋。
每年在姑媽及姑丈佛山的家居住一兩個星期間, 看見姑媽持家每事節約; 屋後天井廚房旁邊有一口井, 全家的食水及用水都是來自這口井, 除了洗澡之外, 姑媽都會把用過洗衣服及洗菜的水倒進一個大桶內, 以留作洗地之用。 還記得姑媽家裡用的肥皂叫「勞工番梘」, 是很粗糙褐色帶半透明的肥皂, 不管洗手、洗澡、洗衣服, 都是用這種需要用「肥皂票」買回來的勞工番梘。還有, 當年塑膠袋非常稀少, 姑媽會將用過的塑膠袋清洗、掛乾, 然後再重用。 姑媽在天井飼養了幾頭雞隻, 每次當我們住在她的家, 她總會挑選最肥大的一隻宰了弄「豉油雞」 -- 我的摯愛 -- 給我們吃。 姑媽還知道我喜歡吃炒河粉, 她每次從佛山前往廣州火車站接了我們之後, 通常首先帶我們去廣州沙河一間有名的食店, 排隊吃沙河炒粉, 為了吃這一碟炒河粉, 姑媽雖要使用不少她辛苦蓄積下來的「米票」, 當年在物資限額配給制度之下, 外出購買食物除了付錢之外, 還要交付指定的「糧票」。
(部份內容摘錄自東方日報2013年5月19日)
游紹永博士
香港科技專上書院財務長及學術顧問
(全文字數: 1,042)
11/12/20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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